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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晤歌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很重,身上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一手握住了这焊住的铁柱,身子缓缓下滑。

“长公主殿下决定聪明,可知从本官一进来牢房里都弥散着一股香气,而这香气倒还和长公主有些渊源呢!长公主曾经和亲南诏,而这香偏偏就来自于南诏,只可惜啊!长公主没有察觉。”说到这里的时候任淙惋惜一叹。

“若是你安生的在南诏待着,或许能保住一条命,只是现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任淙冷声一笑。

“只能怪你自己了。”

任淙脸上那得意的笑还落在夜晤歌的眼里,到这里夜晤歌有那么一丝不甘!

绸缪了这么多年,她好不容易坐上了长公主的位置,为的就是为母亲报仇,可是到了最后一切都布局的那么完美,只因为自己一时心软救了夜谌廷,却出了这么一桩事。

夜晤歌冷声一笑,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去管任何人的闲事。

眼见,那些狱卒已经掏出了钥匙打开牢门,任淙走了进来,从怀中掏出了那个装着毒药的瓶子。

简月和她已经被钳制住,眼见任淙手中的瓶子就要凑近自己的嘴边喂下去的时候,飞来的一把长剑就这么划伤了他的手臂,任淙的手因为受伤手中的瓶子就这么落到了地上,摔碎了。

第165章 摘月亮?摘面具?

正因为杯子这么一碎。

任淙一惊,那受伤的右臂鲜血就这么顺着手臂染红了衣衫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地上,侍卫震惊之余在瞧见眼前为何人的时候,纷纷的向后退了几步,看来应该是惧怕着的了。

抬眼一瞧,御绝云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将浑身无力的夜晤歌给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脸上,是不可遏制的怒意。

夜晤歌和简月的视线渐渐的变得模糊,到最后昏了过去。

或许这是任淙在见到御绝云这么多次以来,第一次瞧见那总是待人有礼的御教如此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