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日,他喝的醉醺醺的回来,身边带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只拉着人家小姑娘的手,唤着:“巧儿,巧儿。”
谁也没见过他那样的神情,她却是知道的,公子他千杯不醉,旁人如何能在他“醉酒”的时候塞给他姑娘,更何况看着倒也不像下家户的姑娘。
后来他便是躺在床上,都要握着人家姑娘的手,她就知道,她家的公子,陷进去了。
果不其然,等他“醒”来后,一般的行为,一般的张狂,对任何人都礼貌有加,却也张狂的让人头疼。
只独独对巧姑娘和颜悦色,走到哪带到哪。
那时候公子正值年少,不懂得收敛,便是别人道一声,红粉佳人香如许,他都要暴躁的拎起鞭子大闹一场。
后来老夫人和夫人说,若没有个建树,便要为他择了同僚家的女儿,做正妻。
公子如何能愿意,可是这富贵自有富贵的好,也有它的不好。
婚姻不由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糟践,便冲怒一冠为红颜,披着战甲挥着宝剑,便去了北地,是为自己挣一个前程,也是为心里的女子挣一份荣光。
再次归来时候,老夫人病逝,夫人病卧在床,也不知为何,这赵姓的子嗣就是这般的艰难,不管是官家,还是赵氏子弟。
公子在床上躺了三年,便又打马疯了一般去了北地寻人,寻遍了北地,再也寻不回来那个娇笑憨态的小姑娘,便是那府里依然留着她曾经着过的红衣,她用过的所有物件,却再也难觅芳踪了。
只是苦了公子,从一个韶华飞扬的年纪,一寻就寻了这么多年。
便是那戏台子上唱的:自从那一人入心,便无从去选择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