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们快赶路吧!”
叶清婉跑出书店到三轮车跟前了。
叶丛文也不在客气三下五除二吃掉了鸡蛋糕。
以前他舍不得自己吃,买来都是给孩子们和媳妇儿打打牙祭。
父女俩继续赶路。
两个小时左右,叶家父女俩才到南江镇。
太阳都快下山了。
南江镇大街小巷都是人来人往。
叶清婉看了一眼自己右腕带着的手表。
她对爸爸叶丛文说:“爸爸,已经快到五点了。”
“嗯,小婉,我们先去李守樟家看一看,他们在不在?”
“爸爸,我们见机行事,爸爸你去了可别冲动!”
“小婉,爸爸,答应你,我们先去古家摸清楚情况在做打算!”
“嗯,他李守樟做了什么违法的事被医院开除了还开除了党籍注销了医生资格证一辈子不能当医生,他的老丈人抓去坐牢了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我听镇医院的医生护士们说的。”
叶清婉说出这些话给爸爸叶丛文听,她没有说谎,今天她去医生办公室找王国锐医生的时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人在讨论李守樟的事。
“爸爸听说了!”
七转八绕的叶丛文在李守樟家的对面巷口停了车。
“我们等李玉琴出来!”
叶丛文父女俩还不知道李守樟不在家,李玉琴也不在李守樟家。
等了大概有一刻钟,古氏拖着板车拉着昏迷不醒的古道静从正路口走过来。
“爸,看,是古家母女俩。”
叶清婉指了指古氏那边低声喊自家爸爸叶丛文看。
古氏一边拉板车,一边哭。
“我的女儿的病怎么办?我的女婿怎么还不回来啊?”
古道静躺在板车上,身下垫着稻草,身上盖了一床旧被子,脸色苍白,瘦的皮包骨头。
古氏拉着板车经过叶家父女俩的面前时,二人清楚的看到古道静像个死人一样躺在板车上。
“爸,李守樟的老婆不会要死了吧?咱们俩要不要去他们家看看问一下怎么回事呀?李玉琴和李守樟不在。”
“小婉,咱们俩先回家去,恐怕李玉琴回去了。”
叶丛文准备往前蹬车。
“爸,我们俩半夜再来李家绑李守樟或者等李守樟老婆去世他来我家报丧然后我们俩伪装一下在半路绑他上山,咱们俩一起逼问他说出实情。”
“嗯,先回家。”
叶丛文蹬着车往大马路骑去。
——
大马庄卫和村。
“樟哥,你把我害得好惨啊要不是我脑子转的快,我就不能从那鬼地方出来了。”
“你不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麽,要怪就怪那死老头古丰亭,是他把我们害惨喽!我也是好不容易脱了身还害得我丢了工作也让我名声扫地。”
“老弟,这次老哥来向你赔个不是,把你给害苦喽,这里是一百块钱,就当是我赔偿你的经济损失费。”
李守樟从黑包里把一沓十块十块的大团结掏出来丢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