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暂时失去了这项能力,还是让谢寒宿多带些暗卫比较稳妥。
马车外表十分普通,一踏进去却发现内里布置得极其舒适,谢寒宿从来不重享受,这一看就是特意为燕惊鸿准备的。
一上车,燕惊鸿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窝在谢寒宿的怀里。
谢寒宿任由她倚着,从身后抱住她。
只可惜口中讲的却并不是情话,而是在给离京数月的燕惊鸿补习近期朝堂形势。
朝中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处理,谢寒宿私心是想让她躲躲清闲的,可惜他了解燕惊鸿,知道她从不推卸责任。
“半年前你推荐的那个年轻人表现不错,但你之前说得对,他还需要再历练两年,不能贸然许以高位,我暂时把他调出京城了,过两年,就安排他回来,到时候可以让他进户部。”
“都随你安排。”
“到时候你出面把人调回来吧。”
燕惊鸿似笑非笑看他:“他在京城前途正好时你把他外调,他心中未尝不会对你有怨,你做了恶人,却要把调他回京的人情让给我?”
“人才是你发现的,到时候你把他调回来,他就是你的嫡系。”
“你不需要为我铺路,”燕惊鸿叹了口气,“过两年皇弟也大了,到时候让他把人调回来吧。”
两人不再聊这个略显沉重的话题,谢寒宿时不时掀开车帘,给她指指京城这几个月间的变化:“那边的茶楼是新开的。这边的青楼也是,原来那家环采阁关门了,这家红袖招是在原址上新开张的,生意很好。”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真是个好名字,”燕惊鸿挑眉,“让我猜猜,摄政王是怎么知道这里生意很好的,因为商税交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