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站在厉云寒面前,身材颀长,长相俊俏的少年,便是外头所传的‘傻子三少爷’,厉云宴。
说起这厉云宴,听说年幼时极其聪慧,七岁那年高热不退又没得到及时的救冶,致使他痊愈后智商也一并停留在了七岁,当年年仅十三的厉云寒随父亲在外,得知此事后,很是痛心,他的三叔更是一夜白了头,三婶也是天天以泪洗面;
自此后,三房夫妇遍寻名医,期盼着能出现奇迹,然而,来府看诊过的大夫对厉云宴的情况都束手无策,说是只能这么养一辈子了,在坚持八年后,直到去年年底,三房夫妇才终于死心。
“宴儿?你可有在听?”
见厉云宴低着头半天没回话,厉云寒只好再次问道。
这时厉云宴才抬起了头,清澈干净的眼眸盯着厉云寒半晌,才委屈巴巴地控诉,“大哥,娘亲今日非让我背诗,我不背,她就凶我;大哥,你去跟娘亲说说,就说宴儿想放风筝,不想背诗,可以吗?”
“三婶让你背诗?”
厉云宴点了点头,努了努嘴,不甘不愿地再次抱怨,“娘亲最近都对宴儿不好了,一会儿让我练字,一会儿让我背诗,可宴儿不喜欢,要是当时爹爹在就好了,爹爹从来都不逼我。”
“那为何现在三叔回来了,宴儿不跟三叔说呢?”
这时,厉云宴又再次低头不说话了。
大概的缘由,厉云寒也能猜出一二,微叹了口气便拍拍他的肩说道,“大哥答应你,等宴后就帮你和三婶说。如此可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