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就知道汇报工作是个苦差事。
帮主的脾气他是知道的,指定就把气发到自己身上。那可就有的罪受了。
“嗯?怎么不说了。”
黑甲男人听到徐文武质问的声音,汗如雨下,最后把心一横还是开口说“我们在纽约的据点全部被端了,派过去的五队人嘛全死了。”
说完以后他降头几乎要低到地板了上面了,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徐文武听到消息楞了一会,脸上看不出喜怒,手上整把玩着的玉扳指咔嚓一声被他捏成了两半。
眼神阴沉里散出一道道寒光,过了半饷才缓缓开口说“什么时候的事情,什么人做的?”
黑甲男人全身颤抖着,语速飞快的回答。“就就在昨天晚上据说是圣域武装的”
“嘭。”徐文武面前十六世纪的木桌应声而裂,桌上的台灯,器具散落一地。
旁边的黑甲男人噤若寒蝉,任汗水湿透身子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徐文武站起身子在房间里踱步起来,脑海里回想起在欧洲阿尔卑斯山上和自己交手的那位年轻人。
恐怖的实力,古怪的战袍,让人陷入幻境的古怪能力。
包括屡屡坏他的好事,九头蛇也是圣域,这次在美国纽约的事情也圣域。
千年的日子里,他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再次之前他根本没有听说圣域这个组织。
仿佛就是在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好像专门跟自己作对一般。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徐文武脸上失去了维持了数百年优雅的表情。
此时面色冷酷,浑身的怒火仿佛要蓬发而出一样。
换成别人,他找就启程前往对方老家,直接将他们一锅端了。
在阿尔卑斯山交过手之后,徐文武也不敢说这种找上门去的大话。
当初与乔治交手时,他虽然没有拼劲全力,身为强者他也能敏锐的感觉到对方也留有手段。
所以他才果断撤离,继续战斗的话,他能感觉自己可以逼出乔治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