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闻沉默了,他摇了摇头:“今天就算了,你回去吧。”
须少紊看了迟闻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便把头盔扣在祁泽雨的头上,叮嘱道:“回去问问你那神通广大的爹,看哪里能给你办个假证。”
说完这话,须少紊便拍了拍迟闻的肩膀:“跟我进来,有东西留给你。”
迟闻回头看了一眼祁泽雨,悄悄的挥了挥手,便跟着须少紊一路小跑进了院子里,在后院的办公室,须少紊把一大摞的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对迟闻说:“昨天刚刚审完李达强他们,包括交代的之前几桩强·奸·案和盗·窃·案。”
看着那厚厚的文件袋,迟闻有些不解:“我能看这个么?”
须少紊笑了:“特意给你看的。”
迟闻不解,手中的动作没有动。
须少紊点了点桌子,对迟闻说:“他们去你家,知道是做什么吗?”
迟闻沉默。
须少紊又说:“之前你在三环小区那边出现过,至今还没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迟闻还是没有说话。
须少紊双手扣起来,盯着面前站在原地不动的男孩,偏头说:“来说一说吧,迟闻。”
“说一说关于你和之前那个同名同姓人的关系,以及你所知道的一切。”须少紊目光显得有些冰冷:“你知道,不说实话,你永远都走不出这个警局。”
迟闻看了一眼周围,平静的问道:“有椅子可以让我坐下来吗?”
他无奈的摊了摊手:“只要你相信,我保证什么都说。”
迟闻没有隐瞒,也许须少紊是他到现在为止能够毫无压力说出实情真相的唯一一个人,不管他是把自己当成精神病也好,异想天开也好,迟闻都觉得这些日子过的实在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