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原因,想要辞了阿姨……”

“辞什么辞!”孟老爷子冷哼一声,顺着栏杆慢慢地走下来,“不认得就不认得,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认得做什么?”

佣人垂着头,忽而,她握着的门被轻轻一推,她不敢再施力,以至于让孟朝歌轻而易举地就进来了。

孟朝歌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径直坐到了沙发上,目光落到桌面上地空杯子上,挑眼看向那名佣人,“既然是贵客,那怎么连杯水都没有啊?”

声音不冷不淡,好像并没有因为那个“贵客”中的“客”而有其他的情绪,适应良好。

佣人一听,立即忙不迭地点头应下,撤离了客厅。

孟老爷子看不惯孟朝歌这种姿态,冷凝着脸:“谁让你坐下了?还有没有一点家教教养?!”

孟朝歌懒洋洋道:“这问题您别问我啊,我的家教教养怎么样,那里有孟家清楚啊?”

说话间,她的视线挪到了孟琳琅的脸上,无来由的,孟琳琅不自觉地偏了偏脸,但又马上反应过来,转正过来瞪着孟朝歌。

现在爷爷就在旁边,她就不信孟朝歌还敢乱来。

孟朝歌慢条斯理中含着纯粹的疑惑:“你的脸上好像有个掌印,红红的,好像还肿了,是因为什么呢?”

孟琳琅脸一阵青一阵白。

孟老爷子也注意到了,侧过头,皱起眉头问起:“你这是怎么回事?”

孟琳琅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孟朝歌就先替她说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简单地和我打了个赌,赌输了,挨了这巴掌,也是没有办法的。”

孟琳琅一听,瞳孔放大:“你胡说!”

“不过,你是不是还忘了,我们的另一个赌注啊?”孟朝歌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孟琳琅。

孟琳琅:“什么赌……”她话刚说到一半,马上想了起来。

叫爸爸。

孟朝歌轻笑出来,她就像是幼儿园的老师一样,以一种鼓励的神态望着她,像是在说:说出来吧,错了也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