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一个深呼吸，“是苏敏。”

“苏敏？”孟朝歌听到这个名字倒是稍稍愣了愣，她摸了摸下巴，“这个的话，那有待考虑。”

宋衍：“她当时知道台长要求你退赛的事后为你出了头，你确实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也和台长那边打了个招呼，到时候再重新签的合约片酬会提高百分之五。”

孟朝歌将最后一点的吐司吃完，再喝了一口牛奶，再掀起眼皮看他：“你还挺好心的嘛。”

“你以为我是——”宋衍话刚说到一半，孟朝歌手边的手机开始连环振动。

孟朝歌拿起一看，是秦秋打来的，她没有着急先接，而是扭头问宋衍：“你刚想说什么，我以为你是什么？”

宋衍看着孟朝歌一脸茫然的样子，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来。

他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沉眼：“没事，你接电话吧。”

“那我接了，我可是给过你机会说了，是你自己不说。”

孟朝歌刚一接通电话，对面秦秋的嗓门就穿透过话筒传了过来：“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那股火气仿佛化为实质出现在了孟朝歌的眼前。

她伸手直接扑灭，“怎么了？”

秦秋：“不行气死我了！你有没有上网？”

“没呢，”孟朝歌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牛奶，没有注意到旁边宋衍的神情发生微妙的变化，“刚醒，又有什么事？”

又……

秦秋突然沉默下来。

孟朝歌：“嗯？”

“唉。”秦秋叹了一口沉重的气，“今天早上有一条关于锦鲤的话题热搜，明显是被人买了热度。”

孟朝歌：“说我的？”

“说你的还好，但问题就在于，它不是。”

孟朝歌聪明，从秦秋的语气和话语间就推断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抄了我的人设买热度？”

宋衍闻言，倏地抬眸。

“对！”秦秋早上一起来看到这个热搜，甚至点进去看了眼后就气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