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沅也是附和:“您别为着不相干的人难过,多想想五公子,有他陪着您,往后也没人能欺负您了,不是好事吗?”
薄夫人泪眼见笑,又得了薄聿哄了几句,这才止了哭声。
等领着苏锦沅她们出来之后,薄聿就忍不住面带抱歉地说道:“我母亲她性子有些软,今儿个一早府里又出了点儿事,你们别介意。”
没等苏锦沅开口,他就低声将薄阳挑拨他和薄相,二房几个人闹事,后来被薄相教训的事情说了一遍。
等说完后,薄聿才继续,“我父亲偏宠着文姨娘母子,却没想养出来个白眼狼,祖父将他撵去了祠堂,跟父亲一起跪着,说是让他跟着一起去临漳。”
“我母亲多愁善感,估计是又想起了我父亲薄情,所以才忍不住跟你念叨几句。”
魏婉芸站在一旁,忍不住窥了薄聿一眼,总觉得他这些话说得奇奇怪怪。
不管是薄柄延的薄情,薄夫人的多愁善感,还是那个被赶去祠堂的薄阳,以及他们闹出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都是薄家的私事。
她和苏锦沅过来是客人,家丑不外扬,谁不是藏着掖着的,可薄聿倒好,直接把这些事情说给她们听。
这要是亲近的人也就算了,可薄家跟萧家没到那份上,反而叫人觉得尴尬。
苏锦沅也是心中有些说不上来。
之前不知道薄聿心思时,她或许不会多想,可如今知道了,就觉得薄聿这些话跟她说的确不合时宜,没瞧见魏婉芸都已经伸手拽了拽她衣袖了。
苏锦沅说道:“伯母性子如此,我知道的。”
薄聿闻言一笑:“好在有你能劝得了母亲,不然她又得哭坏了身子。”
苏锦沅摇摇头:“不是我的功劳,我与夫人也不算熟悉,还是因为你在,她才能安心。”
薄聿没听出她话中的疏远,反而只觉得她温柔贴心,他眼里笑容更盛:“不管怎么说,都得谢谢你和三少夫人。”
他没继续说他母亲的事情,而是朝着苏锦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