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谢六和萧云熙的确救过我,可萧家的事情我无能为力。”
“临川战败数万将士战死,临州城门险些被破,南越更是大举进兵,萧家通敌叛国罪名未定,陛下也已经下旨让豫国公审理此案。”
“若萧家无罪,陛下自会还萧家一个清白,到时候也会放谢六出来。”
苏锦沅闻言静静看他:“这话世子自己信吗?”
齐盛不语。
“世子自己都不信的话,却拿来说给我听,世子难道不觉得可笑?”
苏锦沅看着眼前青年。
他比谢云宴要年长几岁,人也看着要老沉许多,
“我曾听闻世子与六弟交好,也与我夫君有几分交情。”
“陛下对待萧家是什么心思我无从猜测,可临川战败之事,我就不信世子猜不到其中有问题,世子就算不念及与六弟多年交情,难道也不愿替端王府考虑?”
“如今陛下狠心处置的是镇国将军府,下一个世子怎知就不是端王府?”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齐盛脸色冷沉下来,“陛下待端王府向来亲厚,对我也极好,你休要说这等挑拨之言。”
“萧家之事自有圣裁,陛下也不会冤枉无辜之人,看在萧家出事你急切昏头的份上,这次我就不与你计较,可下次再敢来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念往日之情!”
见齐盛说完之后转身就走,苏锦沅冷笑出声:
“往日之情?好一个往日之情!”
“豫国公在牢中以严刑逼供六弟,让他交代萧家与端王府勾结,收买叛军与南越勾结往来谋逆犯上的证据,六弟险些身死也未曾提及端王府半句,可世子却为着一时之安,全然不顾往日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