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狗看了都嫌,就是绒球看了也直吐舌头。
“给绒球吃吧,我不吃。”她摇头。
绒球:感觉被冒犯了。
狗都不吃,居然拿给它吃?
气球!
云无意摸了摸鼻子,手上的锅灰粘到了鼻尖上,与他那张清冷的面容融合在一起,多少有些滑稽。
云忘忧咯咯一笑,蘸了他鼻尖处一点灰,又往他脸颊上摸去。
“再画多两撇,你就成花老虎了。”云忘忧在他脸上玩得不亦乐乎。
“我若是一只老虎,师父应该也是我同类。”云无意笑得不怀好意,他将一脸得意的云忘忧拦腰抱起,将她禁锢在高几上,自己则挤在她两腿,间,让她无法反抗。
“阿——”云忘忧尖叫一声,看着他那只脏兮兮的大掌盖到自己脸上。
“师父喜欢怎样的老虎?我按照师父的意思来。”云无意勾着嘴,难得显出几分痞态。
云忘忧心神一荡,就跟被勾了魂似的,痴痴笑开了。
果然,跟师兄弟比起来,还是自己徒弟最好看。
见她憨憨的没有反应,云无意便忍不住想要欺负她,手指在她眉心画一只不太像样的乌龟,又故意说,“呀,怎样将老虎画成了乌龟。”
她不是他的小仙女吗?脸上怎么可以出现乌龟的痕迹。
柳眉一横,大眼一瞪,不认输就要去掐他的脸颊,“好呀,你想造反呀。”
“造反?可以试试。”他笑得十分恣意,眼底好似蕴着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