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镜憋着一肚子的火,在院子里喝酒消愁。
肖以龄以为他在惆怅,那孤寂的样子多少有些迷人,尤其是肖以龄这种不谙世事的少女,她也不知道怎的就想过去招惹他。
“师兄,喝酒伤身。”她将酒壶往自己身边挪了挪。
夜南镜不领情,一板一眼地问,“蔺夫人那般如何了?”
肖以龄点头,“蔺夫人那边已经办妥,只要豆倾城不发现端倪,事情便可顺利进行。”
“多盯着点。”
“师兄可是遇了难事?”肖以龄很难不去这么想。
可这话却将夜南镜刺了一下,他乃通天阁的天之骄子,怎会遇到难事,顿时脸一黑,“多操心你自己吧,旁人的事休要管。”
“师兄……”肖以龄也不知他怎么了,就跟点着爆仗似的。
被他莫名其妙地凶了一下,肖以龄甚是委屈,将酒壶往他面前一堆,红着眼睛走了。
这时,一男一女的窃窃私语,随着夜风钻进了他耳朵里。
“快瞧瞧……他半点风度都没有,居然将自己师妹气哭了……”
“确实没风度。”
“日后你莫要学他,不然我削你。”
“我……”
*
豆倾城卧房。
两人刚才缠绵完。
她便软塌塌地靠在蔺无渊胸口,偷偷唤他:蔺郎君。
声音甜美无比,就跟喊到他麻筋上似的,能让他抖三抖。
“我想要严家朱雀精元,你可会帮我?”豆倾城嘴唇贴在他胸口。
蔺无渊一怔,“你要来也无用,只有严家血脉才能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