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云无意见状,连忙拿起绢子替她擦拭。
一个娇滴滴的老头,嘟着带着胡渣的小嘴,捻着筷子的手作兰花状,已经够辣眼睛了。
不想她对面的云无意更是夸张,跨着弓字步,拿着绢子的动作一点都不秀气,反而像个大老粗。
两人同框的画面有说不出的怪异感,若是有心想要探寻两人的身份,轻易便能发现端倪。
这该死的情难自禁。
师徒两人谁也没有探头去查看,依然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严紫又盯着那人看了几眼,才笃定道,“是通天阁的夜南镜。”
就在云无意以为又是她在外面惹的情债时,她急忙解释,“我们从不曾相识,他为何跟着我们。”
云无意的神色有所缓和。
“兴许是有人授意,吃完面条便走吧。”
云忘忧本想追问,会是何人授意,眼角余光正好看到贴着两人画像的悬赏告示。
心里猛地咯噔一下,莫不是被夜南镜发现了?
两人吃完面条后,夜南镜便离开了,严紫不放心跟上去查看。
跟着他一路回了蔺家,到了客院。
肖以龄担心任务失败,会被他迁怒,干脆躲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
夜南镜见不着她心不烦,兀自待在屋子里默了好一阵,就在严紫准备离开时,他起身去寻肖以龄了。
肖以龄见了他,眼神里显露出几分怯意,“师兄有事吗?”
“师父交代的任务,我从未失败过。”他自行落座,身上带着一股难以言表的萧索。
“师兄,豆倾城一定是妖魅。”肖以龄觉得这事没完。
她说的这些夜南镜何尝不知,全城老百姓都看到了,若是继续揪着不放,于通天阁并无好处。
“你可有看到墨渊城里的告示?”夜南镜忽然转移话题。
肖以龄很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