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脸,轻笑,“你母亲和妹妹,还有,你未婚夫。”
他看着她,“要说两清,早已两清。”
时茵心中震惊,突然觉得十分可笑。
他们拿了钱,却不管她,任她自生自灭?
而最可笑的是她,在这大言不惭地跟人家要补偿。
他坐在椅子上,有些用力地扯开衬衫第一粒扣子。
时茵愣愣地看他,感觉头和心脏一起,隐隐作痛。
不是说,不管过去重新生活了吗?
她还想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他说过,只要她乖乖的,他会护她一生衣食无忧。
她还图别的什么?
江砚池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想清楚,如果离开,什么都不会有。”
识时务者为俊杰。
时茵脑子迅速转过弯来,嘴角轻轻翘起,“刚才只是开个玩笑,玫瑰园多好,我还不舍得走呢。”
江砚池审视着她,目光深沉。
时茵眼波流转,看着他瘪瘪嘴,“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