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又问:“你要做什么?”
“喵。”祂病了,我要治好祂。
暮鸦说道。
“这种事情就算是对你来说,是否也太过于疯了?”
寒青抽空低头看向猫,同它确认。
此时的暮鸦却表现得十分理所应当,喵:我的本质是医生,治疗是我的天性。
旁听的严衍一愣一愣的。
能被称作为“祂”的那种存在,也是能被治疗的?
祂也会生病?
严衍无法理解,人类的表情再次迷茫起来,充满了对未知的不解。
不过,至少他不再害怕了,严衍的注意力全在寒青身上,人类法师拿着自己的能量,像是逗猫那样逗那群煤球兔,那副仿佛玩的不亦乐乎还十分游刃有余模样,确实能吸引他人的目光。
尤其是煤球兔几次差点咬到寒青的身体,它们的口中没有牙齿,却能从能量层面切断一切东西,这就使得逗弄异常刺激,像是场随时会转向血腥暴力的限制级表演。
看到自己的店员找回呼吸的节奏,暮鸦便暂停了看护的状态。
它昂头向寒青示意。
大概就是“换手”的意思。
寒青落下来的时候,暮鸦就冲过了上去。
此时煤球兔已经追着寒青的魔法舞成了花,兔子球群跟盛开的黑色莲花似的,层层叠叠,唯有花芯处还有少许没有彻底盛开,聚拢成尖塔状。
暮鸦就落在了那处“尖塔”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