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伸出丝线,在不入侵对方的前提下,抚摸起了咖啡团的外层。
咖啡团昂起一头来晃了晃,看上去很友好的样子。
“你会说话吗?”小媛问。
咖啡团左右摇了摇,这就是“不会”的意思,但它能听懂小媛的话语,这就提供了沟通的可能性,于是小媛开始跟咖啡团子约定暗号,比如凸起一块是“可以”,凸起两块是“想要”,变成“山”形是想要游戏,变成长条状是“想要睡觉”之类的。
搞得还挺正经。
跟暗号似的,熬嗷和暮鸦在旁边听着都觉得头疼。
不过,看在小媛精神不错的份上,两只决定暂时忍了。
自从方媛的事情结束后小媛的精神一直不好,已经好多天不吭不响、无声无息,跟个最普通的玻璃瓶装饰一样,弄得安吉拉没事就要用鼻尖蹭蹭小媛居住的玻璃瓶,来确定她是否还停留在那里。
现在安吉拉也可以松口气了。
熬嗷出去一趟扛了个鱼缸回来,以后这就是咖啡团的临时居所了。
光秃秃的鱼缸收获了寒青的嫌弃,这家伙特意捏了些砂石铺在底部,又按上几簇高低不一的假水草。
“这样才像话。”
硬质的塑料水草没有水也能定格成漂浮的状态,很适合装饰咖啡团的窝。
团子大约也挺满意的,在那里摇头晃脑,像是在欣赏那些草。
暮鸦打了个哈欠。
“喵。”今天先这样吧,记得给它封顶。
“用什么?”
暮鸦:熬嗷买了些玻璃片,找个大小合适的压上去就行。
正常来说鱼缸盖如果是不透气的,就必须比鱼缸小一点点,才能在防止鱼跳缸的同时,不用担心把鱼憋死,到了咖啡团子这里就没有这种担心了,卡伦那里已经表明咖啡团子不需要呼吸,反而是无孔不入。
严衍找了片最大的玻璃,将顶部压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