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种故作高冷的话在卡伦的分析中无法得出相应结论,卡伦因此呆住几秒钟,等卡伦回过神来熬嗷已经顶着暮鸦来到了咖啡团的玻璃箱面前。
咖啡团现在就是一滩乖巧的解压泥,一动不动,熬嗷敲了敲咖啡团的箱子,这之前表现的脾气不太好的东西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紧贴着玻璃箱的旁侧,尽可能远离对面玻璃箱里的轮胎。
轮胎的位置则是努力贴近,紧紧靠着咖啡团的玻璃箱。
“给折腾的不轻啊。”熬嗷就乐。
感觉上咖啡团因为这句话幽幽的看了熬嗷一眼,只是那团黑色过于均匀,实在是找不到哪部分属于眼睛。
暮鸦低叫了一声。
熬嗷为它翻译:“可以进去看看么?”
玻璃箱的盖子自动开启,看来是得到了卡伦的首肯,暮鸦探头钻了进去,任由玻璃盖子在自己脑袋上无声合拢。
咖啡团终于有了些反应,它动了动,发出咕噜噜的水波晃动的声音。
上次被暮鸦果断拔出丢弃的经历让咖啡团见到暮鸦就忍不住发憷,暮鸦靠近了两步,它就整只都缩在了玻璃箱的侧面,甚至有即将要打破地心引力,向上移动的趋势。
暮鸦毫不心软继续靠近。
“喵。”你能理解我的要求,对吧?现在,告诉我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二者语言不太通,只能互相理解彼此的意思。
但这不妨碍想要沟通的生物之间努力互相理解,至少在强大个体的威胁下,弱小的个体总会更加努力一些。
咖啡团默默变成一大滩呈现出表面张力微凸状态的液体。
暮鸦走到它边上蹲坐,低头看着漆黑折光的表面,其中并未倒映出暮鸦的模样,而是另一幅景象。
刚被暮鸦从宿主体内拔出的咖啡团虚弱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它被卡伦抓了回来,最初是放在笼状箱子里,在发现咖啡团可以进行液化之后卡伦将它移动到了这个玻璃箱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