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类来说这就是暮鸦的毛。
可若是从暮鸦的角度来看却又不太一样了——这根毛没有接触过它——暮鸦能发现这个。
所以,这到底是在闹哪一出?
暮鸦在窝里站起来,低头俯视这名人类。
对方也意识到自己好像露馅了,扭头看着手里那根细小的毛,十分困惑,嘀咕:“我的模拟应该是完美的,为什么你会发现?”
显然这人并没有指望自己能从一只猫身上找到答案,在暮鸦有所动作之前,人类后退两步,转身离开了。
吃饭呢的大橘抬起脑袋,远远地冲暮鸦发出叫声:
“喵?”什么情况?
暮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
…………
隔天熬嗷过来的时候,暮鸦将这事情告诉了他。
得知猫咖啡被奇怪的人进入,那人还抓着一根不是暮鸦的暮鸦的毛的时候,熬嗷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就是那种可以定义为“非常想昂头狂笑但害怕被猫挠死,所以死死忍住了”的表情。
“……你这怎么什么奇怪的客人都有?”憋了半天,熬嗷终于冒出一句。
暮鸦哪里知道这是为什么。
它选择对作死的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时候,熬嗷的手机闹钟响了。
“走吧。”熬嗷依然在忍笑,却仿佛很自然的一把捞起暮鸦放在自己肩膀上。
暮鸦懒得跟他计较,直径沿着他卫衣的拉链开口往下钻,就窝在他的肚皮附近,这样开车的时候也不至于太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