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某种原因他家也养了只黑猫,他知道这个力道,这个滋味。
就,火辣辣的。
熬嗷也觉得脸疼的很,低头往水里探下去,让自己的脸沉入水里冰镇,缓过来了才再次冒出水面,这时候它已经到了足够浅的地方,狼爪放下就落在石头上,稳稳坐下,让鱼尾可以继续在水中随波飘荡。
狼进入看戏模式。
暮鸦那一爪子抽得毛猴子偏离原位,整只滚了出去,撞到石头上才勉强停下,这东西不知道放弃,撑起身体再次发动袭击。
更加嫌弃的暮鸦这次跳起,空中转过身体,落地的同时后脚飞踢出去,直接命中毛猴子的头部,力道之大,直接踹得猴子往远离水潭的那边飞了出去,撞在了更远处的树干上。
那颗本来就立不住的脑袋这下彻底摔断,猴头啪嗒一声掉在石头上。
暮鸦走了过去。
猫以一种蔑视的姿态,低头看着猴头。
毛猴子居然还算是活着,眼珠不断翻动,还在试图寻找机会,暮鸦却不给它任何可能性,用利爪划破它一双眼珠,伴随着惨叫声,黑血爆炸一般猛地喷了出来,溅得满地都是。
暮鸦嫌弃的看了看沾到血的爪尖,三只爪子蹦跶着倒腾,去了水潭边上涮涮。
“喵。”这玩意好臭。
嫌弃坏了。
后爪上好像也沾了一点血。
暮鸦难受的来回倒腾着反复涮爪子。
但是爪子湿了也很难受。
猫,面瘫。
“不介意的话?”顾延递上一条白毛巾。
他的外套和行礼放在了岸上,因此幸免于难。
人类的接近带着某种试探,并非单纯的以交友为目的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