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那人道:“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九)
王沧海同李先生谈及此事,李先生惨笑。
“先生也不知道吗?”
“唯以此身祭之。”
(十)
虽有王向前做桥梁,王三哥还是发现了王沧海同李先生的联系往来,先是愤怒,继而伤心。
“王家唯有你了。”三哥言。
“还有王家吗?”
三哥大怒,伸手欲打,最后叹气:“我是罪人。”
王沧海潸然。
“虽没能好好守着祖宗基业,总要把根传下。”
王沧海没有回答,心中凄然,国已要亡,又哪里还有根。
(十一)
王沧海改名李守义,往来十里红场,酒红灯绿,传递消息间往往茫然。
日军退去,本以为就是朗朗乾坤,忽又国内战争,当局调他回开封,他表示不愿,当局以国家大事相劝,私下上峰又说中原重要。
上峰表示非他不可,他虽担心,也只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