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人站在自己这边,李赛花更是得意,正要再骂,那边得到消息的王富贵扛着锄头冲了过来。
李赛花有些害怕,但她嫁的是缺兄少弟的王留根,又少年守寡,斗争经验是无比丰富,远远的一看王富贵来者不善,立刻就往地下一躺,随即就嚎了起来:“偷东西还打人啊!昧了人家的花生糕还打人啊!王富贵,你可敢跟我去四少爷那里对话?”
王富贵哪里敢到王沧海哪里,顿时就被她这话拿住了,呸一口:“你起来!”
“你敢不敢吧!”
“你个老不死的,起来!”
“你敢不敢?”
……
李赛花连问几次王富贵都不回答,周围的人也就看出王富贵家这是真昧了人家的花生糕,于是议论的情绪更为高涨。
“那花生糕可是好东西啊,我吃过,好吃着呢!”
“可不是,富贵家这一次有些过了。”
“本来就顶了人家的身份。”
这最后一句嘴刺耳,王富贵一敲锄头,瞪着众人:“看什么看!”
他们家兄弟六个,虽然到集上的到集上,在其他村的在其他村,在这王家村里也属于一霸,此时一吼,倒不至于把众人吓退,却是一时间也没人再议论了。
见吓住了众人,王富贵又转过了身,指着李赛花:“你个老泼皮,以后再敢胡咧咧!”
他拿着锄头,瞪着眼,李赛花也是一怕,一时间就没能及时回话,就在王富贵正要再说两句狠话的时候,王有根也被其他人叫回来了。
王有根在路上的时候就大概听说了是怎么回事,也生气。不过他从小受到的就是与人为善的教育,那次会同王富贵打架,也是本就情绪上头,这几年王富贵再挑拨他,他也就是个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