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自己没办法讲话,只能尽可能地运用肢体语言,摇头摆手,外加以眼神去表达拒绝。
豪门的人,通常会保持一定程度的体面,只要对方愿意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她就能……
可惜,她猜错了。
体面,那是留给白天的。
入了夜,越是站在金字塔上端的人,越是容易化身为兽。
男人视而不见她满脸的张惶和抗拒,反手锁上门,然后开始脱睡袍。
他解腰带的速度很慢,带着几分猫捉老鼠般的游刃有余,一边慢慢走近一边欣赏着女孩惊慌失措的样子。
咚!椅子推倒了,他轻松越过。
咣当!花瓶砸碎在男人两步之遥的地方,被他侧身闪开。
慕汐将手边能充当阻挡反击的物件,全都用了个遍,但对方显然不是那种脑满肠肥的商人,反应和身手都非常敏捷。
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乒铃乓啷的声响以及急促的喘气声。
到最后,累得满头大汗的她,再没东西可砸,也没地方可躲,被逼到了床边。
膝弯撞到床沿,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跌坐在柔软舒适的床垫上。
「呼……呼……」
胸脯剧烈起伏,晶莹的汗珠混着眼角沁出的一点湿气,顺着脸颊消瘦的弧度,不断地滴落。
楚楚可怜,狼狈至极。
男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冷冽的眸光中不含一丝怜悯。
「你的未婚夫,为了巴结我,把你送给我玩两个月。」
低哑难听的嗓音,平静地陈述着这一事实。新
说完,他俯身压了下来,刚碰到衣服扣子,又突然抬手,紧紧地握住了女人的细腕。
昏暗的光线中,瓷器破口正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差一点点,就要割上自己的动脉。
黑黢黢的眼眸,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幽潭,与身下人惊恐又绝望的目光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