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有机会拒绝。
迷迷糊糊中就被迫解锁了好几种新姿势。
连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都完全没有印象。
只记得自己宛如徜徉海洋的一叶扁舟,承受着浪潮的肆意拍打。
时而激狂的攀上巅峰,时而温柔的回到浪底。
是完全不同于前两次的感受。
多了情绪和温度。
慕汐是被生物钟叫醒的。
一睁开眼,沐浴在晨光下的俊美侧颜便闯入视线内。
男人鸦黑的睫毛好似两把小扇子,密密投映于深邃的眼窝处。
她伸出手,悄悄描绘着他的五官。
迟邵没有未婚妻。
那位姓白的小姐,和他没有亲密关系。
就算告诉自己,他只不过在陈述一件事实,不代表什么,心里面还是仿佛打开了一道沉重的枷锁,忍不住轻松欢快起来。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