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不寻常的高热体温,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得到。
“迟先生,你……怎么了?”
“有人下药。”他轻描淡写地低哼一句,随后传来皮带搭扣弹开的清脆声。
慕汐一愣,刚准备说点什么,就被一下子夺走了所有注意力。
惊喘声在狭小的空间回荡,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是男厕,连忙咬紧下唇。
好在四周安静得很,显然空无一人。
她今晚的工作服有点类似女仆装,裙摆宽大蓬松,层层叠叠堆在腰间,劣质的蕾丝布料摩挲着细嫩肌肤,没一会儿就泛起片片红痕。
男人明明是精瘦修长的体格,力气却大得出奇。
手臂上偾起的肌肉仿佛滚烫的石块,携着不由分说地强势,席卷了所有柔软。
这样的迟邵,纵使在会所那晚已经见识过,对于慕汐来说,仍然觉得无比陌生。
记忆中的他,如同一块捂不热的寒冰,常年散发着旁人勿近的气息。
而两人第一次,也是唯一的那次,他全程皱着眉,脸色冷然,动作僵硬生涩,仿佛完成任务一般。
不像现在,游刃有余,俨然一副阅人无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