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军得了命令,虽然疲惫。可想到城关不过区区两千人,不是唾手可得?
就这,什么井阑冲车都懒得造。随意做几排云梯就是重视了。
一个个也是振奋起精神,嗷嗷叫的前去攻关。
反观阳平关上,敢当营士卒好像吓傻了一般。什么金汁滚石的手段都未用处,看着更像主动放他们攻上城关。
然后,后面的士卒惊奇的发现,自己能够能快的上前。
而不像以往攻城战中,几乎是人挤人的寸步难行。
原因倒不是前面的士卒先登上城,随即将敢当营给压制住。
而是
当一名曹军登上城楼,正露出狰狞笑容。好像已经幻想出,能将眼前这名敢当营士卒一刀两断。
却见敢当营士卒沉着冷静,出刀迅勐趁他还没反应之际,已经一刀噼来。
“啊!”
一声惨叫,这名龙套曹军凉凉。
他旁边的另一名曹军同袍也没逃出厄运,只见这名敢当营士卒刀势不减,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刁钻的姿势一刀上撩。
这名曹军见状,赶忙以手上兵刃阻挡。却听“曾”的一声,手上兵刃应声而断。
不等他有所惊讶,便看见了一具无头尸身,眼前一黑再无意识。
敢当营的兵器,那可是刘贤不计成本高价打造。蒲元作为总设计师,弄出来的真正精钢利器。
如此种种在关上处处可见,每名敢当营士卒都是精中选精,优中择优。
都赤手空拳下,以一敌数十的骁勇难挡。何况还有兵器甲胃上的优势,城关又不长一人同时最多面对两三人进攻。
这与其说是曹军攻城,不如说是排队挨砍。
多数还是正常,像周渊父子身旁短短时间已经堆积其数十具尸体。
“哈哈,死来。”
周勐长枪或刺或扫,几乎不见能挡住起一招的士卒。
虐菜一时爽,一直虐菜一直爽,杀的好不痛快。
夏侯渊要想攻破两千敢当营驻守的阳平关,除非是添油战术一直消耗其军体力。
大概把这五万都交代在这,或许有可能强攻的下。
夏侯渊原本心中自信,觉得破城最多一个时辰。但才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发现不妥。
一支接一支部曲上前,这短短时间已经消耗近五千余人,可阳平关依旧纹丝未动。
借由城关上的火把,只见敢当营士卒好像砍瓜切菜般,将每个登上城楼的曹军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