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
“主公,张鲁已经同意出兵!十日后,会与我军同攻葭萌关,刘备只留了三千人驻守关隘。届时张鲁有三万兵马,我军亦有扶禁向存之军一万。”
“以权估算,葭萌关三两日间便会所破。最多五日,攻守之势将会再换!”
黄权向上位的刘章,康慨激昂的禀报道。
“好,好!公衡真是章之急药。哎,悔不听公衡之言呀!当日是章之误也!”
刘章闻言大声叫好,随后像想到当初黄权咬衣阻止,自己却不能听取,言语之中,追悔之心表露无遗。
“主公不当如此,为主谏言尽忠是臣下本份!权细想之,主公当时又何不是无奈所选。”
黄权闻言,也是理解的说道。
对于儒家子弟的忠字,可以总结为:主上犯错不重要,臣子不能劝谏才重要。
“公衡”刘章感动的无以复加,场景一时君臣和谐至极。
“主公,张鲁恐怕也是野心之辈。其虽立约共抗刘备,实则包藏祸心,未尝没有趁机贪图益州之心!”
这会还没暴露的法正,出言泼了盆冷水。
益州城高池深,硬攻必然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刘贤早早与法正张松商议过,最坚固的城堡都是内部攻破的。
“哎,孝直所言,我又何尝不知。实在是”
刘章深叹了一口气,这才多久局势就糜烂到如此程度。
南中造反,川北尽失连巴郡也没了,整个益州只剩下蜀郡一地。说是益州牧,还不如说是蜀郡太守来的贴切。
这会他还不知道,张任刚把涪城也丢了
如今整个益州存在四股势力,刘备孟获军力最盛。张鲁次之,但汉中险要府库充足百姓归心。
最弱的也就刘章了,但也不是毫无生机。毕竟两代治蜀根基是最深者,一切只待有变。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涪城失守,吴懿等人投敌,张任将军兵败率军撤守雒城。”
就在刘章才有点希望之时,突然进来的传令兵,硬生生将希望破碎。
“啊!你说什么!”
刘章脚下“又”是一软,向后倒退数步才止。
待传令兵再次将消息复述一遍,刘章脸色瞬时苍白。
刘章:本宝宝太难了,人间不值得,不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