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深夜,庞义留下雷铜并八千士卒守着营盘,以为迷惑。自己则率剩余大军出得向南辕门,准备星夜逃回成都。
“命众将士息声,马戴笼人衔木。悄声而退!”庞义压着声音吩咐道。
半夜领着大军,连火把也不敢打一把。
“休走了庞义,休走了庞义!”
原本安静环境,突然异变横生喧闹不止。
葭萌关上不知何时竖起数面大铜镜,铜镜前则是熊熊燃烧明亮的火堆。火光反射,将城关前的空地照的恍如白昼。
同时,五千以西凉铁骑为主组成的骑兵队伍,自关门中如滔滔洪水倾泻而出。
“祸事矣!宾伯此时该当如何啊!”
庞义见此顿然六神无主,忙向身旁费观问道。
“将军,此时断不可退。退则大事休矣!事到如今,未死战尔!”
费观大声回道,好像唯有大声之下,才有胆气与之一战般。
“哎!掉转军势,命雷铜也一并出击。与刘备绝一死战!”庞义恨声命令道。
“巴西梓潼等已为我军所有,汝等还要负隅顽抗乎?”
“降者免生,顽抗者死!”
西凉铁骑最前方是庞德与魏延二将,一路冲锋将任何挡在身前的敌军,如砍瓜切菜一般的杀翻。
嘴中也不见休停,不时劝降道。
蜀军本就疑惑,为何突然撤军。闻言稍一思索便知晓,刘备军所言不虚。
一时间将无斗志兵无战心,局势明朗不必多言。
天色破晓之时,便只见刘备军在打扫着战场,一队队蜀军被关押俘虏。
“雷铜,刘章无仁无义,汝可愿降?”刘备端坐在高处问道。
“铜......愿降!”
“好,与雷将军松绑!”
刘备见雷铜沉默一会,便干脆投降也没有说什么。一般人从军都是博个封妻荫子,那那么多誓死不降的?
再则,原本历史上。刘章手下多少带路党投降派,不提也罢,所以也不必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