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嘛,就说不准咯。
“哈哈。哈哈!”张松瞧见刘备窘态,莫名大笑。
“哈哈!”龙凤也是大笑,只有刘贤翻个白眼以对。
这些聪明人呀,心眼都坏的很呐。
张松在江陵一呆就是三天,有那么一丢丢“此间乐,不思蜀”了。
这几日文武拜访,莫不恭敬。老刘白日邀玩夜里同寝,就是孙夫人也冷落了。
这会张松已经姓刘了,刘备的刘而非刘璋的刘。
“蒙皇叔如此对待,这便是松久求不得的明主!待我以国士之礼,我当报之以国士。”
“明日分离,我还要在看看。到底是诚心待我,还是别有所图!”
驿馆之中,张松心中想罢,从怀里取出一锦帛深深看着。
“但愿西川有幸,张松有幸!”张松呢喃一句,吹熄烛火。
江陵城外,十余里处。
“皇叔勿送,便于此处分别吧。”
张松要走,三日前的迎接团皆至,只是化成了送行团。
“蒙永年不弃,在荒州留住三日。三日来相交甚欢,使备大慰平生!”刘备一礼感怀道。
这时,在旁等候的士卒端来了三碗酒。
刘贤:骑马不饮酒,饮酒不骑马。骑马不规范,亲人泪两行。
“这觥酒,以表备敬仰慕枕之亲,请永年满饮!”刘备将酒敬上。
“永年学识渊博高才明世,令备受教得益永生难忘,这觥酒敬永年,祝永年鹏程万里壮志得酬!”
见张松见酒饮尽,刘备继续奉上第二杯。
“壮志得酬”张松接过酒樽,口中念叨。
神色失落的将酒递于嘴旁,却如何也饮他不下。
“多谢皇叔,疗伤之恩!”
张松将酒樽放置盘中,一语双关的说道。
此次许昌之行,张松肉体和精神都受了重伤。外伤者皮肉,内伤者错认明主。
不想在荆州,两伤都得治愈。
“这三觥酒,祝永年一路平安!今日分别,山关重重,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刘备说道最后语气已然哽咽住,这三杯酒下去,换谁也受不住啊!
张松眼中已是泪光闪烁,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身处于此的刘贤,甚至早知此次并非全然单纯邀请的众人,心里都明白。
以老刘的为人,出发点并不是所谓计划,而是用了真心相待。
张松不是蠢蛋,龙凤也不是。真心与否,感觉的到的。
就像人烤火,哪能感受不到火焰温暖?谁又真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