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必瞒我。刘贤派人请夫君,想是荆州危急请夫君速归,是也不是?”孙尚香先是看破了一般,自信说道。
汉末人均老戏骨,备备更是影帝级别。可怜香香,相比还是略微稚嫩了。
“夫人聪慧既然知晓,备怎敢相瞒?若是不归,恐荆州有失呀。若归去,又实在舍不得夫人啊!思前想后,进退两难。哎!”刘备推心置腹的说道。
孙尚香闻言,心中想到:“如今我已嫁皇叔,皇叔待我也是极好。如今江东已然没有什么留恋,不若就”
“夫君,妾以身事君,一切唯夫君是从。今夫君欲归,妾自当相随。”孙尚香表示道。
“夫人,夫人!”刘备眼含泪光,情真意切。
嗯,老刘哭戏无敌。
“只是,只是国太疼爱如何舍得?再说吴候也不会放我们离去。”
刘备酝酿了一会面露纠结,终于像是狠下心来决定道:“夫人若可怜刘备,我们暂且别离,日后必来迎接夫人如何?”
老大叔开始拐骗无知少女了,这不得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哦,是正经夫妻俩,那不存在了。
“夫君!”孙尚香闻言也是面露难色。
她一直没有离开过江东,要离开母亲如何舍得?再说作为孙家虎女,也不是政治小白。自家哥哥雄心壮志,能安然放自己夫妻离开才有鬼呢。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孙尚香此时莫名浮现出,曾在大乔家看到的一句诗。当时不懂,如今情景却甚是贴合。
“夫君休要悲切,后日拜会过母亲。妾便推说往江边祭祖,如此即可离去!”孙尚香终于是下定决心,同时出了个主意。
“啊!夫人待刘备之心,刘备此生不忘!”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第二日,刘备一行人各自准备不提。却不知道有一匹快马出了南徐,疾驰正向柴桑而去。
“大都督,南徐有紧急情况汇报。”
“哦,何事?”
周瑜正在处理公务,见一名士卒走进堂前汇报赶忙询问道。
“刘备与刘贤相见,赵云亦在。三人于馆驿处相谋约小半时辰,不知何事。”士卒禀报道。
“哦!竟如此?正逢年关节庆,此时三人相见必有谋划,可禀明吴候否?”周瑜闻言心下有些不安,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