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救什么命?你顶头上司张秘书长没来?”
“张秘书长有事耽搁,只参加下午的会议,倒是市里施敏会长来了,哎呀,陈会长把这笔钱扣了,现在张秘书长那边都不愿意兜底这事,我昨晚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一定要我凑够这笔钱给送去!我哪有那么多钱呀!”农天友哭诉道。
“然后你印堂发黑是怎么回事?”
“唉,参会的不是都安排了房间么?昨晚我去隔壁找杨副会长亲自解释这事,被他请神冲了,说我居然敢下鬼蛊害人,还义正词严的训斥了我一顿,拒不承认他就是此事主脑……”农天友一脸郁闷的说道。
我冷冷一笑,说道:“倒真像他会做的事情,你自己怎么不解咒?”
“我哪有本事解咒?昨晚做了一晚上噩梦,熬到现在没闭眼。”农天友郁闷说道。
“那你就受着吧,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会给你解咒的,不过杨春秋干出这样的事,我也不能放过他,你可有他干这事的证据?”我问道。
“我……我怎么可能有……”农天友拨浪鼓似的摇头,眼睛显然有一瞬躲闪。
“你想清楚了,有证据不提交给我,到时候我自己查出来,无论你在不在其中,那晚上你是持刀人,我也一并把你处理了,但如果你提供证据将功赎罪,我可以当你良心未泯!当然,也要看你提供的证据价值了!”我虽不想放过这些败类,不过想要最快速度把这些罪证弄到手,我也不介意接受赎罪。
农天友犹豫了,见开会时间快到,他赶忙说道:“我跟张秘书长之间聊天的截图……行么?”
“就这些?杨春秋那边呢?”我问道。
“我就是个干活的,那些大佬们的事我也没办法参与……哦,对了,我跟宁县的会长农安很熟,他又跟张秘书长熟、杨春秋他们熟,他昨天发了自己做事的转账单据跟我炫耀来着……前些天,好像做了几单大生意……”农天友说道。
“很好,都发给我,你们都有谁参与了这些事,详细列名单给我。”我说道。
“哎……基本上为了不得罪杨春秋,他给的活我们都有干,据说他有特殊的渠道,除了各县市的,甚至还有阴司上来寻仇的,反正好些原本不合规矩的都分派了,不过好像都是挑人来的,会选择平时做事比较没规矩的那部分人……”农天友解释道。
“这么搞,不是都要乱套了?”农林脸色微变。
“谁说不是呢?不过阳间有大家族牵线给钱,好些情况下大家都没办法甄别好坏,毕竟只看结果,不会看你过程咋样。”农天友一边掏手机加我微信,一边在那忙着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