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暮方不是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有头有脸吗?
那么好,今儿李长恭就专门打他的脸,而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打。
他任暮方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爷吗?
那么好,今儿李长恭就让他知道知道到底谁是爷爷谁是孙子。
而见任暮方半晌没说话。
李长恭抬手又是一巴掌抡在任暮方的脸上:“爷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听……听见了。”
任暮方此刻也是彻底没了脾气。
毕竟,自己的兄弟都让人家给吓跑了。
剩下的那些,要么是被打断了手脚,要么就是干脆不敢起身,他除了认怂还能怎样?
“听见了还不喊?”
李长恭看了眼他的另一条好腿,挑着眉道:“另一条腿也不想要了?”
感受着腿上传来的痛,任暮方亦是紧紧地闭上了眼。
他轻声道了句:“爷!”
“大点声,没听见!”
李长恭站起身,昂头道:“还有,我说的是见到我,还有我的兄弟们,这还有一群人等着听呢。”
听闻这话,任暮方紧紧地握了握拳,随即大喊道:“爷!爷爷们!孙子给你们问好了!”
“嘿嘿,这孙子才乖呢。”
李长恭笑了声,随即对李剑观招了招手道:“去,找几辆车回来,得给咱孙子找这城内最好的医馆,药费算我的!”
此刻,李剑观等人已然被这场面给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即便是找回车来时,他们的脸上也依旧挂着残存的笑意。
可在李长恭面前他们又不敢笑,只能憋着一口气,领着一众兄弟过来抬任暮方。
而本身任暮方的腿就断了,挪动身躯都会疼的钻心。
如今,抬他的人又一直在颤抖着,简直就跟上刑一样。
任暮方满脸痛苦之色道:“你们要是想笑就笑出声来,别特娘的这么我行不行?”
“哈哈哈哈……”
这一下,在场众人再也忍不住,一边抬着他往车的方向走,一边仰头大笑。
而时间不长,长弓满月楼外便被清理干净了。
这时候,李长恭直朝着自家人群道:“全体都有了!”
听见这话,众人仿佛是被按了开关一样,齐齐绷直了身躯。
“歌照唱舞照跳。”
李长恭大声道:“所有人全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各司其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