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的什么话,这事情和妹妹毫不相干,妹妹听我说……”
见黛玉哭得身子都轻颤了起来,宝玉心疼极了,忙将她拉到一旁,将他的怀疑仔细的说了,又道:
“说起来我还得感激妹妹,若不是妹妹的双面绣荷包,那张教渝估计还得生出其他的事情,妹妹都没看见,他的手好几次往衣襟里探。”
宝玉说的也是事实,他真的觉得很庆幸,如果没有黛玉的双面绣荷包,那位张教渝估计还有其他的手段。
虽然他一直盯着,那些手段也不见得能害的到他,但是麻烦指定比双面绣荷包多,说不定还会误了县试也说不定。
“你说的是真的……”
黛玉抬起洇湿的眸子,半信半疑的道。
“自然是真的,我会这样的事情哄骗妹妹吗?我也问过老师了,那位张教渝几次代表国子监去鸿升巷请老师出山,都被老师给拒绝了,估计是怀恨在心,又不知道在哪里得知了我拜师的事情,这才刻意刁难。”
宝玉点点头,急急地又解释道。
文先生惊才绝艳,总会阻了一些人的路,张教渝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罢了,他以为文先生没有官职就可以拍扁揉圆,殊不知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
“那为什么……”
黛玉见他急得脸都红了,不由又相信了几分,心里也不似前几日那般焦灼了。
“我也是怕妹妹胡思乱想,再说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就是可惜了那个荷包……”
宝玉指了指黛玉手里攥着的荷包,有些惋惜的道。
黛玉送的那枚荷包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这样毁了确实可惜,想了想,又道:“妹妹将荷包给我,晴雯……”
“一事不烦二主,这荷包我也修的,过些日子再还与你吧。”
黛玉用帕子拭了拭泪,将荷包塞进了袖子里,脸蛋儿红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