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叔怎么这几日都怪怪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见宝玉出去了,贾蔷有些担心的问薛蟠。
“你也发现了?前几日我派去长安那边找他说的那个水潭的侍从回来了,说是只寻到了图画上的山,根本没有什么水潭,之后他就这样了,昨儿我妈糟了些鸭爪他都没去用。”
薛蟠看贾蔷一眼,又对他道。
“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贾蔷不觉得一个梦到的东西找不到有什么可发愁的,又问薛蟠。
“应该不会吧?咱们三个整日待在一处,他除了荣国府,家学,就是来赏艺院了,没见他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薛蟠想了想又道。
“也是,可能真的像宝叔说的,是在发愁功课吧。”
贾蔷也想不明白,又见下面一个书生做出的诗词颇为精妙,忍不住起身叫了一声“好”。
“别说你宝叔,蔷哥儿,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功课认真了不少啊?怎么?不怕被珍大哥他们发现你“扮猪吃老虎”的事情了?”
薛蟠提起紫砂壶给贾蔷倒了一杯茶水,又挑眉问道。
两个人厮混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彼此什么样子又怎么会一无所知,只不过之前看他不说所以薛蟠也不提罢了。
“想知道?那薛家表叔先告诉我,山夫子到底是什么人?你要是告诉我了,我就告诉你。”
贾蔷眨眨眼,又凑到薛蟠身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