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欣赏如云妈妈和艳翠的情谊罢了,我虽糊涂,却分得清远近亲疏,不过是偶然遇上的可怜人罢了,又哪里比得上妹妹重要。”
“……”
听他这样说,黛玉脸蛋儿有些红红的,低着头一语不发,半日才道:“这样的事情你到今日才说,显然是和我不够好了。”
“是我的不是,我也是想着,等事情办完了,给妹妹一个惊喜,妹妹如果不愿意,我就在不管了,以后散了学就回来,和妹妹下棋写字。”
宝玉虽然不明白黛玉为什么脸红,但是也知道她心里这是舒服了,忙又拍着胸脯道。
“既然给了人希望,又何必将这希望收回来呢,那些姑娘……也是可怜的很,能帮一把算一把吧。”
黛玉性子良善,又如何会阻碍宝玉帮人,叹了一口气,又问宝玉:“对了,你说当初你帮那些姑娘和那位文先生有关,那位文先生是不是就是京都有名的大儒文启山?”
“林妹妹也听说过文先生?妹妹不知道,家学里的夫子无趣的很,讲的东西平铺直述,好多人根本听不懂,我就琢磨着能把文先生请回去。
结果缠了好些日子了,一直没能得偿所愿,前些日子赏艺院大赛,我就……”
见黛玉心情好了许多,宝玉又笑着将和文先生相识以及后来的事情说了。
“三枚外圆内方,核桃大小的东西,还有四个字?”
黛玉轻咬樱唇沉吟片刻,忍不住捏着帕子抿嘴笑了。
“妹妹还看我笑话,我是真的弄不明白文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说要收我为徒吧,每次说到他都顾左右而言他,可是说不收我为徒,我每次去文先生都会允我进门。
宝玉见她笑了,苦着脸又道。
“你啊,是个脑子糊涂的,文先生不是已经答应当你先生了吗?还定了拜师的日子和时辰,幸好你问了我,要不这时辰可就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