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想了想,说:“我想应该是一种类似法器的东西,还没弄明白它的原理,等明白了再告诉三哥。”
徐子辉点点头,内心中对吴东是越发的佩服了。
当晚,他在徐子辉安排的酒店住了一晚。
买的几字画倒无所谓,他的心思全在金针上面。他依照太乙针法上的记叙,以真气催动金针,隐约之间,他的心灵与金针之间生出一丝感应。
他缓缓的松开手,金针居然悬浮在空中,似一道金线。他心念一动,金针便又落入地面。
“这太乙针法,不像是针灸用的。”他喃喃道,“倒像一种暗器。”
大半个晚上,他都在研究针法,直到凌晨才睡。
第二天刚起床,刘彪就匆匆的来见他,说刘光死了。
那刘光原本就截瘫在床,体质很差,现在被辐射的如此严重,撑到现在已经算命大。
吴东很是感慨,他让刘彪帮着料理后事。
而到了中午,刘彪又打来电话,说刘光母亲也死了。她本来还能撑一段时间,但儿子的去世,对她打击很大。人的心里没了指望,就很难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