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妃后退几步,头上金钗步摇乱颤。
“你你好大的胆子!”文太妃指着鸩酒,一副严厉的样子。
“鸩酒,别为难太妃,殿下请太妃进屋。”云屏从屋里出来,伸手拍了拍鸩酒,这才出声道。
鸩酒闻言,收了长剑,随后就退到了一边。
文太妃听到云屏的话,这才一脸不满道:“你们长公主府就是这么待客的?”
她本来就是找樊相宜算账的。
如今被她抓到把柄,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她一进屋,就看向了躺在贵妃榻上的樊相宜。
樊相宜手中拿着一本棋谱,眼神都没有落在文太妃的身上。
“樊相宜!文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文太妃看着樊相宜这副态度,脸上立马浮现了怒气。
她话是这么说。
但是心中早就认定是樊相宜做的了。
除了樊相宜,谁还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什么文家的事情?文家的事情与本宫何关?”樊相宜闻言,微微抬眼看向了文太妃。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就算她真的做了。
文太妃又能做什么?
她只是一个太妃,只是因为给自己的父皇生了孩子,这才被留在宫中称为太妃。
那像是那些没有子嗣的,都被送到皇家寺庙给先皇祈福去了。
“樊相宜,你不要装傻,就是你做的。”文太妃双眼盯着樊相宜,那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
她此时恨不得上去把樊相宜生吞活剥了。
“太妃,还请你慎言,这文家的事情本就是他们自作孽,与本宫有什么关系?本宫真是何其无辜。”樊相宜轻笑,对于文太妃的话,完全不生气。
倒是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
“那你与文崇说只要休了母亲,就会帮文家,我母亲才会走到那一步,樊相宜,就是你逼死了我母亲。”文太妃见樊相宜竟然说自己的母亲是自作孽,这让她又上前了两步。
樊相宜坐直了身子,看向了文太妃。
“本宫说的是:若是本宫让你休了他母亲,你可愿?可没说若是你们休了文老夫人,本宫就帮忙,一切不过是你那个哥哥的臆想罢了。”
面对文太妃的咄咄逼人,樊相宜反而倒是有条不紊。
丝毫没有被文太妃的态度给惊到。
就好像文太妃并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而是来找她喝下午茶的。
——
“对了,文太妃是要站着与本宫说话吗?不坐下说吗?”樊相宜又问。
这话让文太妃气的不行。
她哪里能坐得下去和樊相宜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