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还在争辩的大臣听到樊颢苍的话,立马低下头,不敢再说。
他们心中就算是有这个意思,此时也不敢说出来。
其实在不少的老臣的心中。
这大庆的皇帝,自然是大皇子更合适的。
可如今,谁也不敢乱说长公主什么话。
“陛下明鉴,臣等并没有此等意思。”其中一个老臣上前辩解。
“既然没有,那你们怕什么,有什么想说,说来与朕听一听就是。”樊颢苍手杵在龙椅上,支撑着下巴。
那些老臣听着樊颢苍的话,心中都在打鼓,不知道自家陛下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要是说错一句话,说不定就要拖下去斩了。
可若是不说,就这么任由长公主胡来。
万一酿成大错就不好了。
“陛下,对于长公主之事,臣等觉得,需要陛下劝诫一二,如今百姓对长公主所为已经心生不满。
长公主一介女子,竟然干预朝政,此事从未有之,若是陛下开了先河,恐怕”
那老臣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实在是樊颢苍那双眼睛看得人心生恐惧。
人人皆知陛下最是护着长公主。
听闻几个月前,宁平公主似乎因为宴请长公主而惹恼了长公主。
这事儿传到了陛下的耳中。
陛下寻了个借口,禁了宁平公主半年足,并且不得再开宴会。
说是如今国库空虚,若是宁平公主有闲钱开宴会,不如捐赠出来。
这话说的让宁平公主无法反驳。
“恐怕什么?接着说,朕听着呢。”樊颢苍示意那老臣继续说。
那老臣闻言,立马就跪下了。
“陛下,臣也是为了大庆着想,如今大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长公主出去一趟,却闹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若是再这么放纵长公主胡闹下去,对大庆不利啊。”
这话说的当真是句句肺腑。
“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你是说钦州郡守的事?还是说信州杜府摆了十九年无人查证的事?亦或者是大王爷蓄意囚禁长公主之事?”
樊颢苍一件一件反问。
问的那老臣冷汗连连。
无法反驳。
“行了,还有别的事情吗?若是无事,那便散了罢。”樊颢苍看着那老臣跪地不起,瑟瑟发抖,心中冷笑。
还不是因为皇姐动了他们的好处,如今竟然开始弹劾自己的皇姐了。
到底是谁为了大庆。
他自己没长脑子吗?
此时哪里还敢有人说自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