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的大庆。
“那殿下一定要好好护着我的这张脸。”时清川说着,伸手抓住自己脸上的属于樊相宜的手,轻轻的摩挲。
似是依恋,似是祈求。
樊相宜看着时清川这般,手也轻轻的抚摸被自己捏红的时清川的脸。
“好。”樊相宜点头。
——
樊相宜看着坐在窗边,并不想休息的时清川。
“你好好休息,这个房间的视线很好,可以在房间里就看到两岸的风光,不用到处走。”樊相宜解释。
原本这个房间是安排给她的,不过被樊相宜安排给了时清川。
时清川怎么说也还伤着。
虽然现在已经好了一些,可还是不能大意。
伤口裂开比第一次受伤会更严重。
樊相宜更在意的,是时清川的伤口再次裂开。
时清川应下了,随后看着樊相宜的离开的背影。
直到樊相宜消失在门口。
时清川这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随后轻笑一声,眼神看向了窗外。
樊相宜从时清川的房间出来,随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艘舫船一共有三层,时清川居住的是三层最前面的那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视野是最好的,房间也是最大的。
樊相宜回了房间,刚坐下,一只很可爱的鸟就飞了过来。
她伸手。
那只可爱的小鸟就落在了她的手指上。
一般传信,都是用的信鸽。
而且还是从鸽子出生之后开始培养。
可樊相宜的传信鸟并不是信鸽,而是一种金色的小鸟。
圆头圆脑很是可爱。
这这小鸟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她把竹筒摘了下来,里面有一小卷信纸。
上面写着短短一句话:如殿下所料。
樊相宜看了一眼信纸,就撕碎成碎片。
她捏着这些碎片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