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川见樊相宜手中的长剑已经不见了,眼神微闪。
她会武功的事情,似乎是不愿意暴露出去的?
为什么?
盛统领是皇上身边的人吧。
“盛统领,这次的护卫确实是你负责吧?还好驸马无事,若是驸马有事,本宫定然饶不了你们。”樊相宜脸色有些冷。
盛池的头垂的更低了。
“是属下之错,请殿下责罚。”盛池不敢找理由。
只是他明白,为什么宸王和驸马爷会跑出安全区。
心中有千万个想问的问题,可此时他却是一个都问不出来。
“责罚就不必了,给本宫好好查查,这些刺客是谁指示。”樊相宜冷声道。
很显然,樊相宜对盛池的态度并不是很好。
时清川并没有说话。
他看得出樊相宜的心情现在并不是很好。
等到回到驻扎地之后,立马就有太医上来瞧了。
“今日之事,暂时不用禀报给陛下,等春猎结束再说与陛下听,若是陛下怪罪下来,本宫担着。”樊相宜见太医给时清川看伤口,这才出声交代给在场的人。
盛池立马应下了。
毕竟这春猎可是代表了这一年是否风调雨顺。
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了,自然是不好的。
所以除了盛池和禁卫军,其他人并不知道。
虽然太医看到驸马爷的伤口明显是利器所伤。
但是驸马爷还是一口咬定了自己是被树枝刮伤了。
刮伤就刮伤吧。
他只是一个太医,自然是不敢和长公主和驸马爷反着来。
下午,樊颢苍他们就回来了。
樊颢苍猎了一头鹿。
这自然是在场所有人中最大最漂亮的鹿了。
而且这鹿只是伤了前腿,并没有性命之位。
所以当下樊颢苍就把这头鹿送给了樊相宜。
“皇姐的院子最大,正好养着鹿。”樊颢苍笑眯眯的说道。
在面对樊相宜时,他并没有一点儿天子的架子。
就好像是一个很依赖姐姐的弟弟。
樊相宜听到樊颢苍要把他猎的鹿送给自己时,就笑着应下了。
“那皇姐就多谢陛下了。”
樊颢苍见樊相宜收下了,心中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