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忙跪下行礼。
“免了吧,不过是寻常家宴,不用多礼。”樊相宜倒也不是那种讲究的人。
拜来拜去,她看着都累。
四公主的相公柳策也把位置让给了时清川。
时清川过去,并未坐下,只是将着他的棋子,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子落下。
只一子,胜负反转。
柳策看着自己的死局棋竟然活了。
眼下全是震惊。
此时才想起,眼前的长公主驸马,可是十七岁的金科状元。
只是后来与长公主成婚之后,才做了那籍籍无名的侍读学士。
本来以时清川的才能,高中状元后的九年,不可能还只是一个侍读学士。
叶成惟起身,对着时清川拱拱手:“驸马厉害。”
时清川文言,也微微抬手:“哪里的话,是宸王手下留情。”
叶成惟这局棋就是把对方逼入死局,实则留了生机。
只可惜柳策并没发现这丝生机。
两人互相恭维,柳策连忙插话:“这局不算,驸马和宸王再下一局。”
众人停柳策这么说,也连忙附和。
宁平公主府的下人也给樊相宜搬来了椅子。
樊相宜就在旁边坐下。
叶容君就跟在樊相宜的身后,不敢离开。
这个院子里的人,他都不怎么认识。
只有在樊相宜和时清川的身边,他才会有安全感。
宁平原本是想要让樊相宜看到叶成惟战无不胜的模样。
哪里想到被时清川一子改变。
这让宁平心中暗恨。
“殿下,你快来帮臣看看,臣快输了。”时清川忽然一脸慌张的看向了樊相宜,并且超樊相宜求助。
樊相宜听到时清川的话,就摇着团扇起身,走到了时清川的身边。
她拿着团扇的收杵在了时清川的肩头上,眼神看向了时清川面前的棋盘上。
“刚刚不是很厉害吗?此时又不会了?”樊相宜看了一眼棋局,这才捻起一枚棋子落到了棋盘上。
“原来是这样,殿下真厉害。”时清川的款赞毫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