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馆陶公主死后,都没和陈阿娇的父亲陈午合葬,而是和此人合葬。
这种逾越礼制的做法,充分显示了馆陶公主对此人的宠溺。
“不愧能吃这碗饭,长得是真不错啊。”刘荣感慨道。
同时,他心里有点心疼自己的姑父兼岳父堂邑侯陈午。
到目前为止,他头上的绿帽子都足够变戏法了吧。
娶妻莫娶公主。
真是可怜啊。
。。。。。。
经过一个小小的插曲。
二人来到了正堂之上,拜见了馆陶公主。
陈午也在这里,他坐在馆陶公主身边,如同猫身边的老鼠一样。
几个人先是说了几句闲话,随后刘荣将话题扯到了最近朝堂上沸沸扬扬的“削藩事件”上来了。
一日之间,连抓三王,堪称是政治地震。
照着这么抓下去,不出一周,大汉的诸侯王们就被抓光了。
陈午叹了口气, 道:“晁错这次干的事情有些过头了,陛下不该如此纵容他。我听说,已经有人联系各地的诸侯王们, 准备联名弹劾晁错,保下楚王他们。”
显然,陈午也是不赞成削藩的。
馆陶公主斥道,“你知道什么呀?朝中的水深着呢,你还能看透几分啊。”
陈午闻言,立刻闭嘴不言。
馆陶公主道:
“这些年,地方上的那些诸侯们私下里干的那些违法的事情,罄竹难书,要是追究起来,他们就是有七条命,都不够。”
“父皇和当今陛下仁慈,这才一直没有追究他们的过错。”
“除了这些罪过之外,他们还屡次违抗朝廷的命令,拉帮结伙,欲图不轨,这才是他们真正被陛下厌恶的地方。”
她转头对刘荣说道:
“过去,诸侯王们的势力强大,咱们家的诸侯势单力薄,你们又都没有长大,因此太宗皇帝和当今陛下才一直隐忍。”
“如今,梁王势力冠于诸侯,你的弟弟们也相继被分封了出去,朝廷有了仪仗,自然不能再纵容他们胡作非为了。”
“要我说,御史大夫晁错干的漂亮,是真实的公忠体国之臣。陛下应该多抓几个人,这才过瘾呢。”
刘荣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旗帜鲜明的支持晁错,不禁心头窃喜。
他试探性的问道:“莫非皇祖母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