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良立即冷笑起来,他鄙夷地说:“真的是他?”
我摇了摇头,我说:“还不确定,但是,我从这次的事件上发现,他并不是一个言行合一的人,他就如你说的那样,极度的虚伪,他总是说,把公私要分开,可是,他在这件事情上,暴露出来自己内心强烈的私人情感,他要我把你往死里整,除去商业上的竞争与攫取之外,他投入了过多的私人情绪在这其中,所以,我很难不怀疑,让他亏了两百多亿的人,他不去报复。”
王炳良没有得意,也没有幸灾乐祸,而是凝重起来了。
他坐下来,抽着雪茄,脸色严肃地说:“如果是他的话,那么我们现在,都没有能力在跟他交锋了,这一次,他赢了那么多钱,都能凌驾于我之上了,最重要的是,我失去了巨富集团这把剑,而他的资本大厦却盖的高耸入云,你,只能望尘莫及了。”
我严肃地看着王炳良,十分冷酷地说“巨富集团都能轰然倒塌,又何况是融资大厦?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屹立不倒。”
王炳良不屑地笑了笑,他跟我说:“年轻人,你根本就不懂,是,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屹立不倒的,但是,人心的卑劣与狡诈的手段,是你防不胜防的,如果,你让他感觉到危险,他就会除掉你,一次,两次,三次,你不可能次次都那么走运,每次都能躲的过去,他的卑劣,永远是你想不到的,我王炳良自认为是个超级恶人,但是,我都不敢轻易去招惹他,顶多,在嘴巴上耍两句嘴皮子,哼,你,真可悲啊。”
我看着王炳良嘲讽地眼神,我就无奈地闭上眼睛。
是啊,我真可悲啊,我这一生,都很可悲。
如若真的是他,那我真的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
我立即说:“我有保命符……”
我的保命符就是董慧,虽然,我的行径很可耻,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当我怀疑他的时刻起,我就回想起来冯叔的举动了。
他在医院那段时间,是非常不正常的,并不是精神不正常,而是行为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