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炳良严肃地说:“首先,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咱们两个人先不要再打了,不是我害怕你,而是我王炳良不想被人耍,只有我耍别人的份,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搞我,利用你来打击我,我王炳良绝对不接受被人这么玩弄,所以,我想跟你合作。”
我抬头看着天空地暴雨,我的内心十分地矛盾。
我不想相信王炳良,但是,从他的表现来看,他确实很无辜,很委屈,而且,从他所说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
商业社会,是非常残酷的,所有人都是鳄鱼,为了能够喂肥自己,这些鳄鱼不惜一切代价搞阴谋诡计,每个人都是捕猎者,同时,每个人又都是猎物。
所以,会不会有人想要通过这件事,来对付王炳良,也不无可能。
我很痛恨被人耍的团团转。
我冷声问:“怎么合作?”
王炳良不爽地说:“怎么合作?那要看诉求了,你的诉求,是报仇,那就必须找到真凶,我再一次重申,我绝对没有派杀手杀你的父母,因为没有道理,四年前,五十亿对我来说,虽然很重要,但是,也不是我的全部身家性命,我只是想把那笔钱洗白而已,就算你的父母把我的钱亏掉了,但是,我更没有理由杀掉他们啊,因为我本身就是金融公司,九华医疗退市,我还是重新把他做上市,就像现在一样,只不过那笔钱不值得我那么做罢了,所以我绝对不是杀你父母的凶手。”
王炳良的话,让我更加的迷惑了,他说的逻辑,确实是对的。
王炳良立即说:“格局这个东西,我王炳良向来很大,我肯定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而我经过一系列的回想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件事,我虽然亏的很厉害,但是,当年亏的最厉害的并不是我,而是投机的董冠英。”
我立即抓着王炳良的衣领,他的保镖立即要冲过来,王炳良呵斥道:“不用过来……”
我狠狠地抓着他,恼恨地说:“你当我傻吗?董冠英?他从小看着我长大,他是董慧的父亲,他就算再冷血,会杀自己的女儿吗?你知道他当时站在重症监护室地样子吗?他人生第一次害怕的颤抖,害怕失去,害怕孤独,无助的,像是褪去一切光环的老人,他比我更害怕董慧出现意外,你现在跟我说他的损失最大,你想暗示什么?”
王炳良笑着说:“董冠英这个人,你真的了解吗?”
我愤怒地说:“我从小在他的注视下长大,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的第二个父亲,我知道他刻薄,冷血,无情,甚至是到了刚愎自用地程度,可是,他帝王般的人品,我不会怀疑,一个帝王般品格的人,会做这种龌龊地事吗?而且,就如你所说的,当年亏的最多的是他,作为一个专业从事金融行业,以帮助其他公司上市为主业务的公司,他可以重新帮九华上市,他就更应该让我父母活着,让冯叔活着,帮他完成这个业务才对。”
我的话,让王炳良的眼神也陷入了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