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三观跟逻辑,跟我是严重违逆的,她这样的人治理的公司,怎么可能承担社会责任呢?
又怎么可能是一个有价值的人呢?
这种人所创造的公司,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那一定是重蹈覆辙。
狗改不了吃屎。
那到时候,如果我将公司做上市,那坑害的还是投资者,消费者。
我内心很抗拒,内心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做这件事。
而陈瑜早就拍案而起,离开了办公室。
正常一点的人,但凡有一点良知,都不会做这种事。
岳秀琴哭了一会,就跟我说:“刘老弟,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呀,你们董老板是唯一一个肯接手我们案子的人,而且,董老板也有两百多亿套进来的,如果,你们不帮我们,那么,大家只有一起死了,是不是?”
这句话,算得上是一种威胁,只是用另外一种口吻说出来罢了。
我真的很烦这种人,人精,圆滑,让人抓不住,到处在你面前钻……
我真的讨厌这种人。
我立即说:“我,去打个电话,你稍等……”
我说完就看了一眼常宇,他赶紧过来跟岳秀琴对接,我直接冲了出去。
到了外面,来到楼下,我解开自己的领口扣子,抽出来烟,点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
我内心真的很迷惘。
这个世界上的人心,比我所预料的,要复杂黑暗,无耻的多了。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这种人三观太歪了,简直就是奸商啊,他们是医药企业啊,他们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宁肯把好的,能治病的药方压在保险柜里,也不拿出来卖给有用的人,这种资本家,在西方都很罕见,你不会真的要帮这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