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环境下,所有人都在疯狂,所有人都在看涨,如果我贸然出货,会有什么结果?
如果我出货之后,还有一个涨停,两个涨停,那我的损失,是不可接受的。
因为,现在一个涨停,我就有5000万以上的浮盈,两个涨停,直接过亿,那种损失,比割肉还要痛苦。
现在的问题,就是细节上的问题了。
是能精准的卖在最高点,还是卖在半山腰上,就是考验技术的时候了。
这个时候,我开始疯狂的计算对手的筹码。
王凯的资金,应该是只有钱嘉惠的五个亿,按照最近几个交易日的买量来看,总成交量过10亿,但是,有多少资金是钱嘉惠的,有多少资金是游资,是散户的,我没有办法精准的计算出来。
只有把钱嘉惠跟王凯现在手里的筹码计算清楚,才能精准的找到出逃的位置。
但是,他们不可能把自己的筹码告诉我的,而且,我们也不能让钱嘉惠跟王凯发现我们活着。
我到底该怎么才能知道她们现在的情况呢?
带着这个渴求,我们来到了下一个交易日。
和之前一样,所有人都在地下室里,不允许外出,不允许跟外界联络,整个地下室都密封起来了。
即便是三叔公也必须遵守我们的规定,他要走,就不能再回来,所以,三叔公也是一把老骨头跟我们这些年轻人在地下室守了足足7个日夜。
“阿花啊,快,给我揉揉,我这把老骨头……”
三叔公满脸痛苦地让花姐给她揉揉腰,跟着我们一起睡硬板床,三叔公的老骨头吃不消了。
花姐一边给他揉,一边心疼地说:“三叔公啊,你年级大了,就别跟我们一起熬了,回去吧,这里交给阿豪,没问题的。”
三叔公立即说:“我没事,就算我回去,也睡不着啊,每天几千万,我要是一分钟看不见,我都觉得害怕。”
所有人都无语的笑了笑。
三叔公立即问我:“阿豪啊,这都六七天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卖货呢?”
不仅仅是三叔公,所有人都满脸的疑惑,花姐也满脸期待地看着我,希望我给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坐在电脑前,熬了六七天,把我也熬的精气神全无。
对于他们的疑问,我没办法回答,但是不回答,他们一定会不安的,尤其是三叔公。
所以,我老实地说:“什么时候,我也不确定,现在的情况,虽然盘面变得简单了,每天都涨停,可是,局势却很复杂,这个复杂程度,精细到了一个点,两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