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有人来到地下室,在休息室躲起来。
肥佬不爽地说:“妈的,好恨啊,真想现在给那个王八蛋脑袋开个瓢啊。”
大黑墨也不爽地说:“就是啊,王八蛋,手好痒啊,心更痒啊,我真的害怕我忍不住啊。”
我没有理会两个人的抱怨,因为我自己内心也很怨恨。
我并没有三叔公那样深沉的心机,所以我根本就不想忍。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忍字,我忍了四年,这四年来,我活的像是一只老鼠,我对这个忍字,极为怨恨。
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你没有绝对的力量碾压一切之前,你就必须得忍。
我多么渴望自己拥有碾压一切的能力,永远不要跟那个忍字挂上边。
“荣华啊,你这么高兴,说什么财路,真的假的啊,你有财路,还能想着三叔公我啊?”
很快我就听到了三叔公虚与委蛇的话,我们三个人赶紧收声,躲在昏暗的床铺下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坐,荣华,嘉惠……”
我透过门缝,看到几个人坐下来,看到钱嘉惠那张风情万种又得意的表情,我就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臭女人,你给我等着,我刘豪这辈子要是不让你给我做个全套,我就枉为人。
刘荣华赶紧笑呵呵地说:“三叔公啊,你这是什么话?有财路,我肯定是想着你的呀,咱们什么关系,是不是?”
花姐也笑呵呵地说:“也是,三叔公,刘老板最近对您可是殷勤有加啊,说不定,还真的能有什么好事想着你呢。”
刘荣华立即说:“诶,阿花最了解我了,说的可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