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伤过,被骗过,被生活蹂躏过,她再也不是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不会相信什么诺言了。
我没有再承诺什么,而是默默的穿上衣服,离开了出租屋。
我内心的决心再一次被加强。
对于金钱,权利的渴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突然,我想起来了冯叔,我昨天晚上没有回去,不知道冯叔一个人在宿舍里怎么样了。
我赶紧朝着宿舍跑,他现在精神状态不好,我害怕他跑出去出事了。
我跑回了宿舍,打开门,果然,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宿舍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地上的几个留存尿液的空瓶子。
我赶紧下意识的拿出来手机打电话,但是,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们已经两年没交电话费了,手机,也只是个蹭网的工具而已。
我有点慌了,不知道冯叔跑到什么去了,我赶紧去找房东。
我狠狠地敲着房东的门,很快就听到房东骂骂咧咧的。
“妈的,神经病,谁啊?”
门打开之后,我一把抓住房东地衣领,他吓的脸色难看,赶紧问我:“你干什么?我不是已经把你们宿舍的人都清空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我立即愤怒地问他:“房间里的人呢?我冯叔呢?他去那了?”
房东立即嫌恶地说:“我怎么知道啊,会不会到东一路打零工了?你自己不能找一找吗?妈的,有事就来找我,我是你们保姆吗?交房租的时候,一个个都装死……”
我听着就松了口气,去打零工了就还好,只要不到处乱跑,就应该不会出事。
我赶紧推开了房东,朝着东一路跑。
来到东一路,我看到很多人都蹲在路边等着招工的人。
而肥狗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他们村里的地痞流氓在收保护费。
看到我的出现,肥狗就呸了一口,骂骂咧咧的,直叫晦气,但是,他也没有过来骚扰我。
我也没有理会他,四处寻找冯叔的身影。
很快,我就看到冯叔蹲在河粉店门口,跟那只狗蹲在一起,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些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