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有些嫌弃地掐着腰,似乎我的感谢,十分廉价似的。
花姐难受地说:“真的感谢我,就帮我看看票吧,跑是跑出来了,但是亏几百万啊,花姐心会痛的啊。”
她说完,就拍拍她的胸口,将胸口拍的犹如水波一样,此起彼伏。
我不由得低下头,以回避缓解尴尬。
虎子立即掐着我的脖子,霸道地说:“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啊?抓住,关起来啊,不听话就打啊,打到听话为止。”
他说着就抓着我要进院子,我赶紧挣扎地说:“不行,我啊公还在宿舍等着我回去呢,他脑子有病的,你们不能把我关起来的,我求求你们,别关我……”
花姐赶紧狠狠地拍打着虎子,生气地骂道:“你吓唬他什么啊,放开啊,放开……”
虎子赶紧把我松开,花姐苦口婆心地说:“是不是真的呀?”
我立即说:“真的,我没有骗你,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吃顿饱饭了,我现在必须得回去,他有病的,我要是时间长了不回去,我怕他会出事。”
花姐立即说:“不是我不相信你啊,我陪你一块回去,我害怕你又跑了啊。”
我点了点头,花姐立即抓着我要走,但是我立即说:“能不能,再麻烦你件事……”
花姐很大方地说:“说嘛……”
我尴尬地说:“能不能,再帮我,买瓶酒,我啊公需要喝酒。”
花姐十分诧异地看着,满脸都是疑问,但是很快就对我说:“小事情啊,只要你肯跟我,别说一瓶酒了,我请你阿曼尼一条龙都没问题啊。”
花姐说着,就搂着我往巷子外面走,深怕我跑了似的。
我并没有要逃跑,我已经累了,够了,倦了,我受够的逃命的日子,我现在想要振作了。
我不想再被当成一条丧家之犬一样活着。
而花姐在我最恐惧的时候出现,我内心,已经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好感。
花姐带着我去路边的便利店买了两瓶酒,又买了几包烟,然后跟我一起回宿舍。
刚到宿舍,我就看到冯叔可怜巴巴地蹲在门口,我们的东西都被丢到了垃圾桶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