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关上窗扉,旋即搂着两个肉乎乎的女娃娃,半靠在榻边浅寐。
“小蘑菇好想听娘亲亲讲故事。”
“小肉圆好想听娘亲亲讲故事。”
且歌刚一阖眼,两个小家伙就开始闹腾。
屋外,容忌听闻屋中的微末动静,倏而起身,熟络地撬开窗扉,翻身而入。
“小蘑菇要父君抱!”
“小肉圆也要父君抱!”
容忌刚进屋,俩女娃娃眼睛一亮,朝着容忌伸去胖乎乎的小手。
他捻了净水诀,除去一身寒露,扫了眼且歌怀中“嗷嗷待哺”的女娃娃,随后定定地盯着一脸困倦的且歌,“歌儿需要为夫抱么?”
且歌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诚实许多。片刻功夫,她已经撇下俩娃,如同小猫般窝在容忌怀中,沉沉欲睡。
“歌儿跟羽毛一样轻。”容忌这回学乖了,不管是否夸大了事实,使劲地夸着她。
且歌心中腹诽着,倘若自己跟羽毛一样轻,应当是被一把火烧成灰了吧?
容忌见且歌并未回应,轻咳了两声,开始了连绵不绝的山河大论,“歌儿的腿好看,怪会缠人。歌儿的腰好看,不盈一握。”
“你吃错药了?”且歌睡意全消,疑惑地盯着俏脸通红的容忌。
容忌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微微上移着视线,唇角笑意愈深,“歌儿,我饿了。”
“你是上神,万把来年不吃不喝都不碍事,岂会饿?”且歌笑眼看着眼前忒会撒娇的容忌,顷刻间便知他在想什么。